倫敦西敏市區(qū)騎士橋的藝術地標皇家阿爾伯特廳(Royal Albert Hall),不但每年一度的夏季逍遙音樂會極富盛名,實際上它每年舉辦超過400個演出,包括古典音樂演奏會、搖滾樂和流行音樂音樂會、芭蕾和歌劇,甚至豪華宴會等。圓形劇場可容納五千多個座位,演出流行音樂時必須借助擴音設備才能讓聲音均勻傳到每個角落,而錄音時較長的殘響則容易影響清晰度,因此除了BBC Proms音樂會外,較少有古典音樂錄音。
所謂的監(jiān)聽音箱,必須具有失真小、頻響寬而平直,對信號幾乎不修飾等特性,它能真實地重現(xiàn)聲音節(jié)目的原來面貌,盡量沒有個性,錄音師通過它去及時、準確發(fā)現(xiàn)聲音存在的問題和缺陷,稱得上是聲音“放大鏡”。因此,從設計理念上就要求它必須以追求音源的原貌為出發(fā)點,不能添加進任何風格化、個性化的音質音色渲染。我們從良好的監(jiān)聽音箱中應該聽不出有任何例如英國音、美國音的聲音味道來,其分析力也必須高于普通欣賞性音箱,但它們不一定適合HiFi發(fā)燒友使用。
一般監(jiān)聽揚聲器在設計制作時有幾個特殊要求:
1、要求可聽頻響內聲壓誤差不超過±1.5dB,這就使得中頻比較突出,沒有訓練過的耳朵會認為聲音很硬,刺耳不好聽。此外,如果前端音源的質量不好,監(jiān)聽音箱會呈現(xiàn)很多噪聲和音源的失真來。
2、要求非線性失真小于3%,一般高級音箱的標準是小于5%。如果要做出諸如“英國聲”之類的特色,通常都含有較大的失真,這是對耳朵善意的欺騙,因為失真度極低的聲音未必討好耳朵。
3、要求符合特定的錄音用途。比如有特別為人聲錄音監(jiān)聽的音箱(JBL),有特別為室內樂監(jiān)聽用(Exclusive),有專門監(jiān)聽新聞播音的(BBC LS3/5),有專門為后制作的監(jiān)聽(ATC、PMC),有為直播室制作的監(jiān)聽(Genelec)等等。
而在皇家阿爾伯特廳舉行的流行與爵士樂錄音,多數由Sweetwater Studios負責制作,這家公司是Sweetwater Sound,Inc.(美國最大的在線樂器零售商)的全資子公司,旗下?lián)碛蠷uss Berger設計的三個世界一流的錄音棚,Russ Berger是美國國家聲學顧問聯(lián)合委員會(NCAC)主席,曾獲得過8次“卓越技術與創(chuàng)意年度大獎”(TEC獎);也是首批TEF(Gold-Line)專業(yè)聲學測量儀器的授權使用人之一。由于母公司的支持,Sweetwater Studios號稱可以使用比世界上其他任何錄音棚更多的音樂設備和專業(yè)音頻設備,無論是做錄音、混音或母帶制作都能提供一流支援。從皇家阿爾伯特廳錄制的現(xiàn)場演出,最后會回到Sweetwater Studios混音程5.1聲道環(huán)繞聲,使用的監(jiān)聽音箱包括3只ATC SCM45A與2只左右后方的ATC SCM20ASL Pro,外加1個個Studio Sub 18超低音,透過AWS 948 Delta混音臺創(chuàng)造了精采的效果。 4、要求符合一定的場所需要。錄音棚大小不一,監(jiān)聽揚聲器要在它服務范圍內保持聲壓均勻性,如Yamaha就是放在調音臺兩側近距離監(jiān)聽,而ATC SCM200則可以滿足200人的合唱團監(jiān)聽。由于監(jiān)聽音箱的這些特殊性,不是所有產品都可以搬到家里做HIFI欣賞的。有人開玩笑說,Yamaha HS(新小白盆系列)監(jiān)聽音箱如果搬到家里,銳利的高頻不但可以殺死老鼠,連帶老婆鄰居一起殺,它的聲音很硬,中頻很亮,什么細小聲音都聽得見,猶如帶著顯微鏡看電影,肯定不好看。此外,監(jiān)聽的測試標準有嚴格的殘響時間規(guī)定,比如人聲監(jiān)聽,國際標準是在RT60為0.28秒的環(huán)境下測試,但家里殘響時間要長得多,所以有些產品在標準錄音室內聲音平順,搬到家里卻可能低音轟得很。由于監(jiān)聽的這一些特殊性,所以它們一般不怎么爆棚,音質偏硬,我第一次在錄音室聽到真力Genelec音箱,直覺腦袋被石頭砸到了。
ATC的創(chuàng)辦人Billy Woodman,過完七十大壽的他除了是位音響工程師,還是一位鋼琴家
80年代以前,錄音室監(jiān)聽音箱只要求有平坦的音域平衡、高超分析能力與低染色等特質,關鍵是聽得清晰準確,好不好聽并不重要。80年代以后,監(jiān)聽音箱的理念發(fā)生變化,錄音師認為太刺激的聲音會影響工作情緒,所以監(jiān)聽音箱必須兩者兼顧,在這種背景下監(jiān)聽音箱進行了第一次革命。出現(xiàn)了JBL 4344與4355、TAD 2401與2402、B&W 801等產品,一些發(fā)燒友也把它們搬回家里作HIFI欣賞。但這樣代價很高,因為需要配置優(yōu)質的大功率功放和音源,對空間條件也很考究。不要以為號稱監(jiān)聽音箱,它們就是能鳴放出感動聲音的音響主角,那就大錯特錯了,到現(xiàn)在為止在家中能把B&W 801搞得平順悅耳的發(fā)燒友,仍是屈指可數。90年代末期,監(jiān)聽音箱進行了第二次革命,走向了主動式(有源)和高性能化,芬蘭的Genelec、英國ATC、PMC等都是,它們有更小失真,更寬頻響,也更悅耳。
70年代末位于倫敦的ATC工廠
新的ATC工廠位于英國西南部的格洛斯特郡(Gloucestershire)
一方面?zhèn)鹘y(tǒng)設計的監(jiān)聽音箱如Altec、JBL、Tannoy、KEF、Rogers、Harbeth、Spendor,日本的三菱Diatone、先鋒Pioneer等在專業(yè)領域逐漸式微;另一方面Westlake、Ocean Way、Legacy、ADAM、Genelec、KRK、M-Audio、Yamaha、Dynaudio Acoustics、ATC與PMC等產品陸續(xù)出現(xiàn),監(jiān)聽音箱才有多元化的發(fā)展。
細數地球上最貴的有源監(jiān)聽音箱
工廠的入口處并不大,低調樸實
第1位是WestLake SM1,雙18吋低音、5分頻(雙高音單元),不過使用者很罕見。第2位是PMC BB5 XBD-A,雙15吋Radial 八爪魚低音、饅頭型中音、ATL傳輸線式箱體,大概只有BBC才買得起。第3位是Quested Q412d,4只12吋八爪魚低音,ATC的饅頭中音,擁有20Hz-20kHz±2dB的平直響應。第4位KS-Digital Line Master,比ATC貴而沒有用饅頭中音的監(jiān)聽音箱真是屈指可數,也只有“有源音箱鼻祖”的德國KS Digital能挑戰(zhàn)一下(他的民用品牌Backes & Muller同樣貴到翻)。第5位美國Griffin G1,18吋低音,雙9吋中音加鋁帶高音,有DSP處理器,除了美國市場很少見。第6位ATC SCM300ASL,雙15吋低音,使用了傳說中地球最好的饅頭中音。ATC只排到第6位,并非質量不好,而是價格很良心,我們看看國外許多Mastering后制喜歡使用的巨無霸ATC SCM300ASL,規(guī)格同樣保守得令人意外。它的頻率響應只有50Hz-12kHz±2dB,入墻安裝時20Hz-20kHz ±6dB,最大音壓121dB,低音用275Wx2功放、中音200W、高音100W,只需前級或調音臺輸入就能還原如真似幻的聲音效果。
目前所有ATC的單元從音圈繞制、音盆黏合、充磁…等全部都在英國工廠內手工制作
為什么高音的標示如此保守?其實不奇怪,錄音師長時間大音量使用,高音絕不能太明亮刺激,所以會把音色調得稍暗一些,家用版ATC相對的高音會更亮麗鮮明。其實人耳有一條頻率響應的等響曲線,在聲壓小的情況下人耳對中頻段比較敏感,對高低兩端不敏感,因為數萬年來的自然選擇,我們發(fā)聲在中間頻率段,所以耳朵對這個頻段敏感是正常的。錄音棚經過大量的試聽測試,最后得到了一個平均在85dB的聲壓級,這時人耳頻響曲線是接近平直的。所以在電影聲音制作中,對于監(jiān)聽音量有一個標準,就是音箱放粉紅噪聲,在標準聽音位置用聲壓計采用C計權慢響應測量,到達85dB時,監(jiān)聽輸出的電平調至-20dBFs或0dBu,此時為標準監(jiān)聽音量。這就解釋了為什么幾乎所有監(jiān)聽音箱,都要達到一定聲壓后聽起來才會“過癮”,小音量下達不到所謂監(jiān)聽標準,在一整天暴露在85dB聲壓下,當然要對壓制高音火氣來保護錄音師的耳朵。
1988年ATC為DECCA唱片制造了第一對的SCM200 Pro音箱,當時主任工程師Richard 至今仍是ATC服務
再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在Denon、Marantz、Onkyo、NAD等日系環(huán)繞功放上都能見到的Audyssey聲學自動校正功能,最新的版本為XT32,是目前Audyssey在民用領域最高精度的產品。國外還可以買到Audyssey MultEQ Pro Calibration Kit,是為錄音棚開發(fā)的高級版,它配備了專業(yè)級的麥克風和前級,最多可以測量32個位置,無論是小房間、大房間還是奇形怪狀的房間的聲學問題都可以解決。關鍵是它可自定義目標曲線(高級手動EQ),而高級低音炮管理,能夠使超低音和主音箱融合得更準確。你知道專業(yè)版以麥克風自動測試后,軟件內建的頻響曲線居然也是從12kHz以上開始一路衰減,這與發(fā)燒友的認知恐怕大不相同。事實上有一些監(jiān)聽音箱自備了調節(jié)均衡的功能,用以適應房間聲學環(huán)境,有些產品甚至有DSP處理器,根據環(huán)境最優(yōu)化音箱表現(xiàn)力。均衡和DSP都可以使聲音聽起來比較好,進一步提升整體音響效果,但最終,你都要自己去調試設備,沒有一組音箱可以不經調整就達到完美成績,即使是錄音棚監(jiān)聽音箱!
從單元到完成的音箱,出廠前都要逐一檢測
而在眾多現(xiàn)代監(jiān)聽音箱品牌中,ATC無疑是專業(yè)與家用二頭吃香,從錄音巨頭到超級發(fā)燒友,擁簇者比比皆是,這大概是ATC創(chuàng)辦者Billy Woodman所始料未及的。ATC于1974年成立于倫敦,成立之初只生產錄音室用的音箱及喇叭單元,ATC憑借12英寸PA75-314低音單元迅速建立了聲望,這是當時英國市場上能承受最大功率,產生最大聲壓而失真卻最低的大口徑單元。Billy Woodman曾任職英國Goodmans公司總工程師一職,也曾參與B&W 801音箱的開發(fā)設計,當時BBC標準的音箱動態(tài)弱、速度慢、箱聲染色大,這讓他有了大展手腳的空間。1976年,饅頭型中音SM 75-150S首次投入生產,這是一種技術性的創(chuàng)新,實現(xiàn)了更均勻的擴散角度,更寬的頻響及超乎當時想象的極低失真。這個中音單元徹底改變了錄音棚監(jiān)聽音箱,至今仍被公認為是家用和專業(yè)音箱的終極中音單元。最新版本的SM 75-150S利用特殊材料和精密工藝,再一次突破了喇叭單元技術的最高水平,它經常被復制,但永遠不會被超越。Billy Woodman很自信的說:“50年后,當很多其它音箱已被人遺忘時,ATC喇叭仍然會繼續(xù)完美地工作!”
ATC創(chuàng)始人Billy Woodman和代理商力高音響的劉生、梁生
可以說Billy Woodman的設計哲學凝聚在那只世上最好的中音單元上,ATC音箱以“單只中音單元涵蓋完整中音區(qū),表現(xiàn)人聲、弦樂器基音,上接高音單元補泛音,下接低音單元親底”。從實物剖面看,SM 75-150S不僅磁鋼碩大無朋,而且音圈同樣巨大,強磁力利于高靈敏度,瞬變快;大音圈可承受巨大功率,實現(xiàn)大動態(tài)。更為特殊的是,在音圈與周邊支架間,采用了上下兩層彈性支撐片,推測是為了改善大動態(tài)時的線性。為了堅持要生產這只不符合經濟效益的中音單元,當年B. Woodman竟與老板鬧翻,辭去Goodmans公司總工程師的職位出來自己單干,由此可見Woodman對理想的執(zhí)著。
ATC音箱雖然有不少型號,使用的單元卻總共只有幾個,包括ATC-SH25-76S高音、SM75-150S中音,三個不同尺寸的低音SB50-164SC、SB75-234SL、SB75-314SL。
SCM系列音箱的原型在1986年完成,在此之前,ATC接受了很多樂隊的定制產品,Pink Floyd和Supertramp是他們最早期的客戶。前衛(wèi)搖滾樂隊Pink Floyd就不用多介紹了,1973年推出的《月之暗面》是搖滾樂史上的一個里程碑,有史以來占據美國公告牌最高周數之專輯,本身就是西方文化的經典作品。這些唱片無一例外的音響效果杰出,發(fā)燒友起碼都聽過其中幾段,他們認為只有ATC的產品可以權勢電子音樂的驚人動態(tài)。至于比較少人知道的英國樂隊Supertramp,1969年由主唱兼鍵盤手Rick Davies的一個億萬富翁朋友出資建立。由于不用考慮商業(yè)效益,前期他們基本都沉醉于過份的SOLO中,動輒8、9分鐘的作品比比皆是,完全不顧主流市場的作法及天馬行空的浪漫風格盡管擁有了部分鐵桿FANS,但受到主流音樂評論家的刻薄批評。1979年他們發(fā)行了最成功的一張專輯《Breakfast in America 》,雖然大賣但也用光了他們所有的靈感,樂隊于84年解散。
可以大聲播放搖滾樂而精確不失真,ATC從此讓人刮目相看,并正式踏入監(jiān)聽音箱市場,第一對推出的產品是主動式SCM200,后面數字代表箱體容積,他們引入了帶有內置相位校正功能的EC23有源分頻器,之后1989年推出的SCMl00A音箱更成為監(jiān)聽喇叭的經典之作。其后對SCM100與SCM50進行木皮外飾處理后正式進入家用Hi-Fi市場,人們終于聆聽到了另一種截然不同的監(jiān)聽風格:快速準確幾無渲染的低頻,醇厚豐滿質感無敵的中頻,動態(tài)凌厲場面壯闊。最早的SCM50并非現(xiàn)在的落地箱款式,而是大書架箱的設計,需要恰當高度的腳架承放才能發(fā)揮最佳聲音表現(xiàn)。因為它們原來都是為錄音、廣播監(jiān)聽等專業(yè)用途而設計的,考慮到錄音室入墻安裝的使用而普遍采用橫臥式設計。后來,Billy Woodman了解到很多發(fā)燒友鐘情于ATC中性又極具魅力的聲音表現(xiàn),于是把SCM50做成了落地版本,供應民用市場,恰到好處的體型和相對容易搭配調校的特點,深受發(fā)燒友的追捧。每個五年推出的SE限量版,ATC也選擇了SCM50/100/150三個型號進行改進,可見SCM50這個型號在家族中的特別地位。然而真正讓ATC在發(fā)燒圈子里名聲大噪的應該說是SCM20書架箱,1990年CES展第一次公開亮相便引起矚目,被譽為當今世上音色最標準及動態(tài)最凌厲的小型音箱。
這對ATC慶祝40周年推出的Specail Edition S50音箱,僅生產10對,買到的人等著升值吧。
1996年,ATC推出了首個獨立的電子產品SCA2前級、SPA2-150后級與后來的SIA2-150,它們都是根據ATC不妥協(xié)原則制造的,其性能指標到目前仍可稱得上是最好的。同年,Billy Woodman和他的研究團隊開發(fā)了一種創(chuàng)新的技術,旨在消除喇叭單元磁滯現(xiàn)象的影響,磁滯現(xiàn)象是單元中嚴重的失真源。ATC的Super Linear(SL)單元采用通信行業(yè)的一種新材料,以獨具的高磁導率、高磁飽和度以及低導電性,在100Hz至3kHz之間將三次諧波失真降低了10-15dB,這可以說是過去二十年來音響設計領域最重大的突破,SL單元再現(xiàn)鋼琴和男聲方面的準確性可以說是獨一無二的。
看似保守的ATC,竟然也會推出SIACD這種時尚產品,除了是CD機,還是USB譯碼器(Wolfson WM8740蕊片),更內建100瓦甲乙類功放。
為什么說ATC單元很多人模仿,卻永遠無法超越?秘密總是藏在細節(jié)中,ATC的研發(fā)營銷經理Ben Lilly說,他們繞制音圈用的扁平線,是Billy Woodman的兄弟在1974年開發(fā)出來的,外面根本買不到這樣的機器,它們自己生產細如發(fā)絲的扁平銅線,繞制成音圈后同樣表面積內可減少熱量并提高效率。諸如此類的細節(jié)比比皆是,Ben說:“我們沒有在承受功率、效率、頻率響應方面大作文章,ATC總是盡力低調但努力把產品做好。而ATC從很多方面來說都是比較保守的公司,直至今日他們員工上班仍用老式打卡鐘,下午茶提供一流糕點,甚至周末還有啤酒助興,很多員工年資都超過二十年。比如制作饅頭中音的Vanessa Mayo進入ATC已經三十多年,她以閃閃發(fā)亮的指甲確保精確地固定線圈,每個步驟完成后都必須測試確保其參數,在她手里大概制作了1.5萬個饅頭中音,她就是聲音穩(wěn)定與一致性的最佳保證。
ATC有源音箱內部的功放模塊
Toby Keogh負責組裝低音單元已經45年了,SCM系列中的低音單元尺寸差異很大,但是Toby Keogh駕輕就熟,他是ATC重要的舵手之一。Toby原本在蘇格蘭造船廠工作,有次在酒吧遇見Bill,幾品脫的麥酒下肚后他被騙到ATC上班,但從此再未離開過。據介紹,任何ATC產品,包括定制安裝、原型樣機、周年紀念版或普通家用版本,Toby都會知道并且?guī)缀蹩隙〞鲞^,這種專業(yè)知識與技術是無價之寶。Toby有點羞赧地表示,他一直熱愛他的工作,即使退休后還是會站在外面,透過窗戶望著,看著后輩繼續(xù)工作,老外也許不知道鞠躬盡瘁的說法,但ATC的老員工卻用行動在譜寫歷史。
音箱內的分頻器同樣都在英國制作
在生產線上,ATC并不標榜所謂科技化與自動化,比如現(xiàn)代化的充磁機,實際上就是一個磁力極強的電磁鐵,配備多種形狀的鐵塊作為附加磁極,充磁時擺設好附加磁極和被充磁體,加上激磁電流刷瞬間即可完成。但ATC仍在使用1974年創(chuàng)業(yè)時的老充磁設備,工作時將漆黑的金屬圓盤放入蠟質盆中,依次按下不少于9個按鈕,指示燈一一點亮,然后一陣嗡嗡聲,完成充磁。也許ATC就想保留類似的傳統(tǒng),讓他們不忘初心。但對檢驗流程ATC絕不馬虎,以饅頭型中音來說,組裝完成后會先在烤箱中烘烤,放置過夜后再進入質量控制室檢測,在這里,它必須符合計算機針對樣品設定的圖形參數,才能通過并進入音箱生產線。這個控制室是ATC極少數裝設計算機的部門,在日新月異的科技世界,ATC的保守與嚴謹讓人吃驚。
ATC推出多款功放,這是P2后級300W (8Ω)的電源部分,可以想見力道一定不俗
多年來ATC堅持主要原件都在工廠內自己生產,大概只有二個元件除外,一個是精高度特定的織物圓頂高音和中音凸盆振膜(ATC把它們稱為馴鹿鼻),ATC訂購時對誤差的要求嚴格到幾乎不合人情。另一個是木箱,由一家相隔約16公里的Tewkesbury鎮(zhèn)上木材加工廠制作,由于距離很近,視需求和生產量他們每周需要交付兩到三次。而分頻器、有源功放的模塊雖然復雜,依舊在工廠內以手工切割、焊接,使用的當然是傳統(tǒng)工具而不是星際大戰(zhàn)中的機器。每一個步驟完成后都會記錄在精心設計的分類單上,所以從單元開始,分頻器、功放模塊到成品,所有ATC音箱都是可以溯源的。
連木箱也是在英國制作
當顧客購買了ATC音箱,您可以放心,音圈幾乎可以肯定是Vanessa制造的,Hugh負責中音單元,Toby將組裝低音單元,而Chloe將組裝高音單元。這些技能嫻熟的團隊成員提供了超過一百年年的綜合經驗,所有經驗只集中在一種產品中,ATC非常了解自己在做什么,而它確實做得很好。